路上的白杨

大野智担
该博客包含以大野智为主的一些文章翻译,绝大多数的译者是我,非我时会标明。水平不高,多谢包涵
生活繁忙,翻译已完结,不必fo

【回顾】日经Entertainment 2014.05号 大野智部分翻译(上)

这周末的某个时候把下放出来,是杂志里该访谈以外的内容。

前排带个目录


————以下正文————










大野 

OHNO SATOSHI

leader的做派

 

他是国民组合的leader。虽然看上去往往是被其他成员们牵引着的样子,但其实,他却备享至上的敬爱、以至于被誉为是岚的精神支柱。现在,无论何事都能高质量完成的大野标记已作为一个令人安心的标志稳定了下来。这样的他,以新剧为切入口,讲述了与表演、舞蹈、自身性格有关的诸多方面。

 

文/上甲薰 拍摄/Araitetuya 边见真也 造型师/野村昌司 发型师/服部幸雄

 

4月开始播出的连续剧《死神君》(朝日台)中担任主演的大野智。这位但凡出演作品必大受欢迎的高中标率男子时隔2年出演的这部连续剧,从播出前开始就有着相当高的作品关注度。

虽然他作为岚的一员偶尔会登上Enter!的封面,不过要论单独取材的话这还是自20106月以来时隔4年的第一次。当时,作为他另一面的艺术活动正慢慢为人所知,连续剧《怪物君》也掀起了一阵旋风。

这样的岚也与今年迎来了15周年。回想着去年樱井翔说过的希望能通过丰富各自的个人活动来扩展岚的主干,我们抱着探寻经过个人活动后的大野智如何看待岚的这个目的,询问了他从电视剧开始到私下进行中的创作活动等等相当广范围的话题。

 

虽然是死神,也一如既往

 

关于《死神君》,导演说我保持平时的样子就好了。因为虽然是死神,但外形上却与人相差无几。

《怪物君》(10年)的时候多少会(因原作角色而)来劲,但这次,我与其说是主角不如说是贴近并守护被宣布剩余生命的对象的角色,所以我认为最好不要有太强的自我意识、自然地去演比较好。

 

原作是80年代在《月刊少年JUMP》上连载的远藤幸一的同名漫画。作者虽因以《顺便前言不搭后语》【译注:原文《ついでにとんりんかん》】为代表的无厘头搞笑故事而出名,但透过宣告死亡的死神君的眼睛来引人思考生命意义的本作则被誉为是隐藏的名作。

 

“死神”一般都是可怕的形象,虽然我没有见过(笑),而我连可怕的造型都没有过。而且(原作)漫画也不是这种(可怕的)感觉。读一读就会觉得非常有趣,有种会温暖地落泪的感觉,我很期待这一点呈现在电视荧幕上的样子。我的直接体会是,喜欢这种“并非相距甚远的感觉”。这的确不是一个SF【译注:科幻小说】或神秘不可思议的世界,而是写实地刻画了人们的生活感。与标题给人的印象不同,是一部非常有人情味的作品。

 

死神君不会夺走人们的生命,但也不会拯救。只是一个淡然地诱导着命中注定会死的灵魂、属于冥界工薪阶层的存在。大野说:这次的看点是守护他人这一边的角色。

 

至今为止我饰演过的角色都是由我这里引起骚动的,要说是哪一边的话,大多都是“被守护的角色”。所以反过来说,目送、守护着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呢?在这一点上,这也许是我的首次挑战。

不仅是角色,在日常生活中,我也一直有被家人或fan的各位守护着的感觉(笑)。正因为没有实际体验过“守护着某人”的感觉,我觉得通过这次角色,我能够在自己内心深处发现新的情感。

电视剧确定后最先通知的应该是岚的成员们吧。在巡演地那里的酒店里5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说“这次要演《死神君》哦”,他们都捧腹大笑,说“真的假的!”“出现了!”(笑)。好像都非常感兴趣,我很高兴。最近也经常会问我“是什么样的作品?”。尤其是松润(松本润)。

 

人们常说,连续剧中最重要的是靠体力来决胜负。踏入约3个月的持久战中,心境又是怎样的呢。

 

果然啊,在这3个月的时间里有所束缚,因此我确实有点要摆好架势的感觉。就像是轻装出行吧?一场忙碌的旅行。今年的1月2月相当悠闲,感觉都有些多余了(笑)。

虽然没有画画,但我经常和与绘画相关的人们一起吃饭,有相当多思考艺术的时间,所以这个冬天在精神上充实了不少。

不过,虽说如此,由于这次要演的不是会情绪低沉的角色,所以虽然繁忙辛苦,但应该能开心地工作吧?我有这种预感。而且这是久违的“会动”的角色。《上锁~》(《上锁的房间》,12年)的时候我一直直挺挺地站着,那之后参演的《作别于今日》(去年《24小时电视》中播出的单集电视剧)基本上也不活跃。这种类型的角色延续了一段时间,这次突然一变,我觉得还挺好的……虽然会动到什么地步都取决于导演。



 

在被称为是难以出现大热电视剧的时代,大野却在收视率和网络满意度方面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因此,人们对他下一部作品的关心度也很高。被问及是否有压力时,他仅以一句只要我能开心地演就好作答。那么,他认为是自己表演中的哪一方面吸引了从大人到孩童的支持的呢?

 

不,我从没这么想过啊!(笑)我并非只有演员方面的工作;虽然听上去有些奇怪,不过要说是哪一方面的话,就只有按照别人的要求来演这一点。我现在也在说“取决于导演”,总觉得比起完全由我自己来创造,我更喜欢遵照导演的指示、再在一些细节处主动塑造些什么。如果在什么都没有的状态下被要求“自由地去演”——虽说我并不讨厌这样吧,但会觉得很困扰,感到不安。要做到什么地步才好、反过来说是不是做过头了,这些我自己是看不明白的。

对我来说,所谓的目标大概就是与导演心中的那个形象吻合。一点点也好,我想尽可能靠近那里。这是性格使然吧。仔细一想,也许对表演以外的方面我也是这样的做法。几乎不会有“我自己想这么做!”的想法,而是类似于请别人示范给我看、我再拼命靠近那个方向。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对我来说饰演所谓“普通的角色”是最难的。

 

也许正因为是这样的性格,才能令诸如《怪物君》这样的特殊角色充满魅力。

 

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角色很多(笑),但我确实被这一点解救了。这次的死神一角,实际上也没有那么特殊,但说台词的措辞却有点独特。这一方面,我也打算之后在现场遵循导演的指示来演。

不过,我想对观众说:“不要太注意我也可以哦”(笑)。比起我,(剧中)真的都是令人感到温暖的好故事,希望大家能认真看整个故事。

 

表演并不令人快乐

 

比起自己提出主张,更愿意贴近监督的想法,这就是这个人的做派。是否是因为处于这种立场呢,至今他从未在表演中感受到快乐

 

不会觉得“快乐”呢。只有拼尽全力而已(笑)。在一切结束、回头再看时当然会觉得“好开心啊”,不过那也是拍摄现场令人快乐,我几乎没有想过演戏本身是令人快乐的。这种快乐也因作品种类是喜剧还是正剧而有所不同。

 

如果不觉得快乐,那么能够拼尽全力的那种动力又从何而来呢。

 

很简单,就是必须要做而已(笑)。在这一点上,作为一个成年人大家都是一样的。

连续剧的话,一开始剧本也在(顺利地)推进着,但到了后半段,像是剧本来不及写完、但再怎么着急也无能为力之类的情况不管怎样都会出现的。我处于这种令人焦虑的状况中,却还有岚的工作,所以不管怎样都会变成“拼尽全力”了(笑)。这么一说,也许我经常会有这种意义上的焦虑。

虽然好像有人会在忙碌中切实体会到“活着”的感觉,但我不是那种人(笑)。在从忙碌中解脱出来的那一刻,我才会第一次觉得“啊啊我还活着!活着真是太好了~!”。“还好了我努力了”。也许我就是因为想品尝这种滋味而不断这么做下去。

 

分析一下大野的演技,会注意到他的演技基础非常牢固。正是他在岚走红之前积累的丰富舞台经验支撑着他的演技和某种意义上的气魄。

 

虽然最近没有演,但我直到08年左右经常会演舞台剧。确实,我从那里学习了各种喜怒哀乐的表现方式。但我接到的角色全部都是喜怒哀乐情绪非常激烈的角色!也许是因为在舞台剧中这样的角色很多吧。

所以一开始出演电视剧的时候,果然非常困惑。被要求“在这句台词结束前走到这个指示标处(编辑部注:表示站立位置的印记)来”。虽然我已经逐渐习惯了,不过在舞台剧中,全都是比起这种细节部分更注重情感的角色。

 

看到这样一位平时喜怒哀乐几乎不形于色的人在舞台上展现出丰富情感的姿态,很多人感到非常吃惊。为了掌握表现情感的技巧,他付出了怎样的努力呢。

 

不……我没有在努力啊?关于这一点,只要全情投入到那个(我饰演的)人的情绪中就行了。还有就是,我有幸和外国导演合作过(编辑部注:04年《TRUEWEST》是美国的新锐导演AriEdelson执导的),那时候他教会了我很多融入感情的方法。当然,我觉得有舞台剧真是太好了。在我这里,(我的表演)是以此为基础再改进成面向录像的表演的。

 

个人工作有种出差的感觉

 

作为组合的一员,应该能理解个人取得的成功会反馈到组合的力量里。当我们问到在单独出演电视剧和电影的时候会感觉到这种快乐吗的时候……

 

我基本上没有这个感觉(笑)。怎么说,就是更简单的“出差”的印象,“我稍微出去一下”这样。像这样各自外出,再带着各种各样的成果回来,成为有所不同的全新的5个人,这是我实际感觉到的。这一点不仅限于电视剧。

被问到个人工作是否使我个人获得了成长的时候,我其实是没这么想过的(笑)。不过是,越出演各式各样的角色,越能扩展自然表现力的表达范围,而这些或许能够在舞蹈和唱歌中起到一定的作用。



 

在岚刚出道后不久,环视观众席,发现写有自己名字的应援扇是最少的,他因这样下去会给其他成员添麻烦而受到打击。自此以后,他尽一切可能给出自己能做到的fan service,这一点在fan中间也广为人知。

并不是源于悔恨和竞争心态,而是一门心思想着不能给组合添麻烦而这么做,这一点正是这个人的人性。身为leader,他的这种性格与那种将岚全体凝聚在一起的气氛直接相联。

 

过去确实有过。并非想着“要做贡献”这么伟大的事情,重点在于“绝对不能拖大家的后腿,唯独给大家添麻烦这一点坚决不能做”。没什么悔恨的(笑)。因为我们是作为一个组合来工作的,在这种环境下即使说“我来、我来”也没办法对吧?岚至今为止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谁当第一这种事,无所谓的。

 

试着创作岚的舞蹈

 

即使本人不这么认为,大野为组合做出贡献的一个例证就是编舞。他的舞蹈实力,在岚内部自不必说,在整个Johnny’s事务所里也是首屈一指的;这样的他自04年左右起,以开始给演唱会的solo曲编舞为中心,逐渐开始负责组合歌曲。近几年尤其付出了相当多的精力。仔细一算,他编舞的曲目已超过20首。

 

诶,我编了这么多?!我还以为就5~6首(笑)。

给组合歌曲编舞,大概是从《CARNIVALNIGHT part 2》(06年专辑《ARASHIC》)那时候开始的。当时我编的只有我“想编!”的曲子,所以特别开心。听了专辑以后,脑海里会浮现出“这个也许能行”的5人画面,就在演唱会的讨论会上说“想试试呢~”。然后成员们就说“啊,你会给我们编吗?”。《ReadyTo Fly》(《ARASHIC》)好像也是这样。

然后……大概是从《Popcorn》(12年专辑)巡演开始,明确成为了定式(笑)。事务所上层的人也会和我说“你在做着呢”(笑)。不过果然,我不是这个领域的专业人员,有些得意的曲调马上就能涌现灵感,也有曲调完全没有灵感。虽然没有不能做的,但如果看出来(我来编的话)会变得很无聊,我就完全不会插手。

因为solo曲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想唱的曲调,所以能马上编出来。

 

在本刊去年末的岚采访中,他提到了让手掌上的岚的5个小人跳起来,这样的想象不断膨胀

 

对对。在这一点上,突然有灵感/没灵感,都只由直觉来决定。我编舞的时候,几乎全都只在头脑里进行创作。一边放着歌曲,一边想象这里(手掌)是舞台,等待着5人动起来的那个画面的灵感降临。若是一切顺利的话就觉得“来了来了!”“这就没问题了吧”。

不过,前一阵的《Bittersweet》(松本润主演《失恋巧克力职人》主题曲)对我来说是一次全新的挑战。会这么说,是因为至今为止我编的全都是用于演唱会的舞蹈,头一次不考虑用于演唱会而是用于电视节目。以在电视上跳舞为前提来考虑,这还是第一次。

这么一来,步骤就又变了。虽然每个人的舞蹈自身不管怎样我都能很快想出来,但从这里往后就全都在考虑这次的摄像机位置……我对摄像机位置的要求还挺严格的(笑)。挑出这个人来,在此期间,其他4人在拍不到的地方移动……之类的。唱完的人从某处开始再次参与到舞蹈中……之类的。这个虽然很有意思,但难度也比较高。像是谜题一样。

所以我一直一直在想象。虽然为了编舞工作人员借了我一间很大的摄影棚,但在那个摄影棚里的大部分时间我都一动不动只是一个劲儿地想象(笑)。一个人坐着,(抱着胳膊)这样。

 

一般而言,(编舞是)一边让替身舞者动起来一边设计队形,但这样的方式则是大野流。在宽大的摄影棚里仅仅只是抱着胳膊陷入沉思,这种景象,不知为何很有他的风格。

 

在宽大摄影棚里冥想

 

让别人动起来……这种事我做不到(笑)。让别人在我烦恼的时候待命实在太抱歉了,而且我不喜欢劳烦别人关照我的情绪。实际上我不喜欢被工作人员们注视着。但即使我说“大家不在也没关系”,他们也会说“那样还是(不行)”,总会留几个人在摄影棚里(笑)。

创作的时候,我会一边放歌曲,一边一小节一小节地在脑海里考虑、画在纸上,大部分都是如此。就是示意图。松润的话就是M,它先往这边移动,然后是那边,就像这样画出箭头。不过我其实挺不擅长这个的,虽然是自己画的,也慢慢看不懂了(笑)。

所以有了考虑5人队形的工作经验,就明白给solo曲编舞是多么容易的事情了。因为solo的话,我就只是往趋向于自己偏好动作的方向来做的(笑)。

不过,《Bittersweet》在电视上播出的那天非常有趣。在《Msta》(《MusicStation》)中,成员们回到休息室之后只有我一个人留下和节目的工作人员讨论,这种状况,对我来说还挺超现实的(笑)。组合出的队形只有我自己明白,当然这种讨论是必要的,但突然回过神来,就会想“我到底是谁啊?”(笑)。

这么做的机会在不断增加,不过我最近略有所感的是,果然平时就必须不断观看各种人的作品、有所输入。不,应该说我虽然再看,但看得不像以前那样多了。

以前我经常看外国舞者的录像的时候,(他们的舞蹈)会留在脑海里,我会像是作参考一样把这些记忆拉出来、组合出新东西,但这种储备现在已经快要耗尽了(笑)。仔细一想,代替这些记忆回想起来的尽是些多余的搞笑段子,最后总是会跑偏到这个方向去(笑)。

以前我常看的是贾斯汀·汀布莱克,亚瑟小子,奥马里恩等人。不过大家最近都不跳舞了,实在遗憾。还在跳的人是……克里斯·布朗之类的吧……总之我自己没有积极获取最近的情报,感觉能拉出来的存货变少了。但是订单却在增加。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做(笑)。

 

看一下日本的偶像界,会发现男女的跳舞技巧都在提高。大野是如何看待他们的呢?

 

看一下(舞蹈)就能明白“啊,他们喜欢跳舞啊”这一点。对于跳舞,岚倒未必是全员都抱着相同的态度(笑)。因为这样很普通哦?从以前一直跳到现在,也许我有种多余的感觉吧。因为以前岚的舞蹈课和Hey! Say! JUMP一样是非常严格的(笑)。




关于舞蹈方面成员们的个性,他会冷静地分析:翔君跟随节奏的方式非常好。松润在舞步方面有明显特征,这一点无与伦比。相叶酱(相叶雅纪)是会因个人动作而凸现出来的人。并非是细节动作或技术方面,而是在某个点上突然引人注目。Nino(二宫和也)虽然看上去没有拼命努力的感觉(笑),但他对力度的收放程度却有种绝妙的自然感。在编舞的时候,他也时常有意识地维持着平衡、将他们各自的个性编织起来。

但他却在最后加上了如下令人意外的发言。

 

我的舞蹈是最没特征的。硬要说的话,(特征)大概是碎片化?看着他们4人的舞蹈,就会想自己的话是跳不出那种独特的味道的。该说是好是坏呢,总觉得即使从录像上看也是那种淡淡地进行的舞蹈……

所以听到别人说“是很有大野君风格的舞蹈呢”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自己完全不能理解。Solo曲也是,算不上是“味道”而只是“偏好”。那个让我来说的话,都算不上是编舞(笑)。

果然,在编舞的时候会很深入地思考成员们。比如说,也有过为了配合某一位成员而涌现出全员的舞步的情况。《Up to you》(专辑《Popcorn》中收录)好像就是这样,是想着“翔君喜欢这样的节奏吧”来添加动作的。

 

比以前更仔细地观察每一位成员,由此带来的结果中包括一种膨胀的今后想像这样掌控岚的舞蹈的希望吗?

 

并没有。这是当然的,果然还是专业编舞师和舞者才拥有相当丰富的创意。从我自己身上掏出来的东西太少了,完全无法匹敌。

 

想挑战大作品的理由

 

在开头已提及过,现在说到大野的个人活动,必不能少的就是艺术方面。距反响巨大的个展和作品集的发售已有6年。这期间,虽然也有通过《24小时电视》的慈善T恤图案等方式看到他的作品机会,但fan们还是翘首期盼着下一次的个展。

从去年前半年开始,持续传出了他在私底下扎实进行创作的情况,是不是差不多又能举办个展了?

 

不,还完全攒不起来多少作品(笑)。最近想要花时间画一幅大作品的念头很强烈,但另一方面作品数量却怎么也没办法增长。如果有幸能开个展的话,我还想再稍微多挑战一下立体模型之类各种各样的东西。最近我有和艺术方面的工作人员吃饭,了解最新的情况以掌握新的灵感,正在一点点探索中……

啊说起来,今年2月我经常去书店。有很多正在做着有趣作品的艺术人士,我一直在看这些人的作品集。

 

和之前的表演论一样,大野比起那种源于想表现出自己的世界的冲动,更欣赏因觉得好有意思而开始模仿前人、然后再探索出自己的风格的做法。

 

是的。这样做出来的作品即使被别人说和某个人的风格很像,我也不在意。首先最重要的还是要让自己满意。

完成作品是需要依靠忍耐力的,越是大作品越是如此。我最近想画大型作品的理由也是如此,“想尝试再多忍耐一些”。即使能想象出成品的画面,但直到完成之前大概都相当辛苦。即使明白这些,还想再挑战一次……想变得那样强大。

所以在这次电视剧期间,我也在想象下一幅画的画面,打算电视剧一结束就开始画。就在拍摄连续剧这么辛苦的时候,还硬要考虑下一件辛苦的事(笑)。虽然很奇怪,但考虑这些会让我的心情转变得更加愉快。

 

人们时常认为leader形象与调动他人的能力有关,但在大野的立场中却完全看不到那种总结归纳成员们的意识。

代替它的,则是谁都不得不承认的艺能技艺与俯视他们自身的审美能力,他也因此而获得了成员们的信赖与尊敬。这正是艺术家的本分。

持续展现背影【译注:查资料得知这是前几年的一句流行语,意思是人做事时应该表现出切实的行动,也就是只给别人看到行动中的背影】。顶级组合·岚的leader的风格正在于此。

 

————THE END OF THIS PART————


后记:

这个人身上很有意思的一个特点是,大多数时候,他的自我评价比外界评价更低。

甚至有时候,比起饭,那些贬低他才能的人对他的看法更接近他对自身的认知。

一个永远无法对自己满意的人,总是在挑战自己忍耐力极限的人。

他通过作品展现出的世界,是一个何其美丽的世界。


————TO BE CONTINUED————


评论
热度 ( 37 )

© 路上的白杨 | Powered by LOFTER